,泡了一杯热茶饮下,啊的一声赞叹,浅笑道:“不过二叔也答应我医好小婵那,您是长辈,更不能言而无信,小婵现在不但看不见,而且说不了话,二叔就来索取报酬,岂不是师出无名的么?”
“你……”
费沧气得胡须乱抖,“狡言强辩……狡言强辩,那小丫头我早就治好了,你小子现在矢口否认,分明是以为我拿你没法子,好好好!……咱们走着瞧,看看我要害你,你防不防得住。”
杨宗志伸手拉住费沧道:“二叔请息怒,小婵现在就在楼上,她好是没好,二叔一查便知,我要骗人,是骗不过的。”
费沧怒瞪着他道:“好啊,那你把她牵下来,她要是没好的话,我费沧从此跟你姓杨。”
杨宗志听的心头大喜,他要的正是这一句话,处处刺激费沧,便是要让他尽心给小婵医病,小婵的身世已经恁的可怜了,再加上身有残疾,总是有些莫名的缺憾,费沧上次没有治好她,杨宗志以为只是个意外罢了,看看费沧此时神情满满,分毫都没有怀疑过自己的医术,想来他总是有法子的。
杨宗志笑着点头道:“二叔稍等,我这就去叫她下来,只要二叔治好她,我作的承诺定然算数……”
说罢快步向楼上跑去,脚步蹭蹭蹭的上了裙楼,迎面见到一群小丫头们排坐在一起,手里拿着针线竹剪给他缝制衣服。
听说他要到南方去寻宝,大家吃饭的时候便在议论纷纷,究竟带什么衣服去才合适,史艾可久居江南,说江南此时已经温暖花开了,厚重的衣物带之无益,只需要带些贴身的薄衣便可,大家看杨宗志穿在身上的要么是锦袍,要么是长氅,少有鲜华的儒衫,因此吃过饭后,婷姨和筠儿起头,大家七手八脚的给他赶制起来。
小婵披着一头柔顺的长发,围坐在大家中间,房间的中央熏了暖炉,她的身材娇小,脸蛋上烤火过后泛起盈盈的俏红色,发丝反射暖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