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自己说成是残花败柳,便想着这图满自然就要放弃自己,反正自己这颗心,这副身子都是志儿他一个人的,就算这么说出来,也没有什么大错,自己早就已经把什么都留给他了呀,就在他三岁时,在自己胸口上重重咬了一口之后,自己哪里还能逃得出他的手心呢。
图满嘿嘿得意笑道:“姑姑,哦,不对……怡婷啊,你可能还不知道此刻图某人在朝中的权势地位,这自然怪不得你,我就这么跟你说吧,现在整个朝廷,除了皇上他老人家亲自来了,其余任何人来到这县衙,我图某人也怡然不惧,上至宰辅卢圭卢老儿,下至那敢于直言进谏的严成凯,就算他们文武百官一起来到这县衙中保你,我也全然不放在心上,哼哼……宰辅大人又怎么样,御史言官又当如何,我图某人兴致来了,说要去抄他们的家,那也是可以的,这一趟来北郡之前,我图某人手下至少抄了大小百官的家眷四五十户,一个个全都是响当当的大臣们啊,皇上都不管我,他们又能把我图某人怎么的,权势滔天……那就是说的我图某人此时此刻,嘿嘿!”
商怡婷听了这话,却是小脸苍白的怒气涌起,她呸的一声娇叱道:“就凭你此刻手中沾满的鲜血,想要我从你,那更是痴心妄想!”
她的家自幼就是被惠王爷所抄,因此才会和娘亲被发配教坊司,这才注定了她一生坎坷颠沛的命运,这图满若是说些别的话,商怡婷说不得还会与他虚与委蛇一番,可是他偏偏提到了抄家,戳中了商怡婷心底的痛处。
图满听得一愣,沉下脸道:“你……你果真不愿从我?”
商怡婷高高的昂起天鹅般的螓首,决绝道:“你杀了我就是,让我从你,我劝你呀,还是省了这条心吧。”
图满看得一呆,商怡婷这般昂起头来,烛光反射在她苍白的小脸侧面,那侧面上竟是泛起一丝柔光,端得腻人,图满哈哈大笑道:“杀了你,我怎么舍得,唔……怡婷啊,你在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