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么?”
费幼梅束着小手儿站在杨宗志的身后,见那道人说话时,总会无意识的捏住额下的胡须,这习惯竟与自己的爹爹颇为相似,她心头不禁升起亲切之意,转头有趣的看着杨宗志,见他苦苦的皱着眉头,赫然道:“我这一切都是乱猜,从费先生的口中得知吴四哥可能出身于长白山后,一开始我还没有想到什么,直到这次洛都兵变,我追那鲜于无忌和三皇子到了东门下,三皇子为了活命将皇上疑心我可能是敬王爷的子嗣之事和盘道出,我这才产生了一些联想,往日里我曾经听见爹爹说起过,说当年敬王爷兵败逃往长白山,正是我娘亲领兵一直追了过去,再想起婕儿说到送我从凤凰城回到滇南的两个男子中,其中一个身材矮小,说话却是洪亮无比,我疑心就是在吐蕃见过一次的吴四哥,这一切线索纠缠在一起,让我对这长白山后的峡谷生了好奇之心。”
他话音刚落,余下几人一道哈哈大笑,裘仁远对吴拓打趣的说话道:“吴四弟,看来你这面相身材实在太过不凡,不然……少主人一时半会估计还想不到咱们。”
那道人快慰鼓掌道:“好好好!孩子,除了这些,你还记起了些什么?”
杨宗志点头继续道:“除此之外,罗天教的西门松曾经跟我说,他私自派容嬷嬷和烟儿姑娘到北郡去夺我兵权,也全都因为受人游说,而那前来游说他之人,正和婕儿形容的一模一样,我便心想:‘看来这些人是要搅的天下大乱才对,我观吴四哥在吐蕃的一言一行,分明对我没有任何敌意,却又以南朝儿郎之身,去辅助忽日列夺位,后来知道长白山的土寨后,我才心想,或许……或许他是敬王爷的遗党才是。’”杨宗志道:“这样说起来或许有些混乱,但是这些杂乱无章的事情在我心头牵成了一根线,一直关联到我自己的身世,老人家,今日我来本是临时起意,您怎知我必定会到,派人在外面守候着,而且过去的我,到底是怎么样子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