踪,他这般再藏起来,定然不会让人有所发觉了,也不会……也不会再回来带走自己,也许他……也许他早已经潜伏着出了洛都了,或许……更是在去南疆的道上。
商怡婷只感到心头一凄,伴着撕裂般的一痛,不争气的热泪顿时顺着甜美的香腮滚落下来,沉寂寂的不知坐了多久,闺房面朝洛河的窗户无风自开,她依然默然不觉,过了好一会,一个低沉的声音轻笑着在耳边响起道:“你……你哭什么?”
“咦……”
商怡婷乍一听见这个声音,几乎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,转头赶紧看看,自己身边的凳子上不知何时已经端坐了一个男子,只见那男子锦袍银缎,面如刀削刻画,此刻却是浑没正经的一脸笑嘻嘻,商怡婷看得一呆,继而涌起不忿,狂喜,恼恨等各种复杂不一的表情神态,她放肆的大哭一声,登时抢过去,对着那臭家伙的胸口猛捶几拳,接着又呀的一下,牵着他的袖口哭将出来。
商怡婷一边放肆的大哭,一边还死死的捉住了杨宗志的衣角,仿佛生怕他一会又趁乱走了,如此哭了一阵,她才渐渐平息下来,拿起杨宗志的袖口,将自己俏脸上的热泪都抹在上面,这才心满意足的坐在他的身边。
杨宗志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袖口,哭笑不得的道:“这可是今日李姑娘花费重金买下的锦袍,我穿了不过半日,便就……便就这么乌糟了……”
商怡婷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,娇哼道:“谁管你呢……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样吓唬我了,看你以后还会不会不打招呼就这么走了。”
杨宗志浅笑道:“我倒是没走,一直躲在窗户外面听着的,我也想不到……”
商怡婷娇媚道:“想不到什么?”
杨宗志叹了一口气,垂眉道:“我想不到你会为了救我,不但舍财,而且便连命都豁出去了,你知不知道……方才那图满冲进来的时候,我原本打算将他打倒,然后杀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