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却是自请外任,到东南天边去带兵,你可知道这是为了什么?”
卢圭转头瞥了仁宗一眼,皱眉道:“愿闻其详!”
鲜于无忌喟然道:“我那女儿自生下来便活泼可人,耳聪目慧甚是得众人喜爱,老夫的结发妻子因为生下小女时难产而死,这女儿……便是老夫一生的所有寄托,后来……我那女儿有一次在家奴的陪伴下出外郊游,再回来时……却是变得又盲又哑,再也怕见生人,便是因为……她看见了一件自己不该看见的事情,说了一句自己不该说的话。”
他说到这里,眼神喷火般的怒视着仁宗,伸手一指,喝骂道:“皇上莫非是年久忘记了么,我那小女儿在郊外……便是碰到了身为皇子时的你,她说的那句话便是:‘咦……你不是四殿下么?’”仁宗听他说了这话,恍惚是想起什么事情,咚的一声跌坐在了木椅上,鲜于无忌嘿嘿冷笑道:“可怜我那女儿再被人送回家中时,已经是口不能言,目不能视,老夫大怒之下,派人四处去寻找恶人,待得我那女儿醒来之后,只能一字一字的写话,她说道 :‘在洛都城外的郊野碰见四殿下,不知为何,女儿只说了一句你不是四殿下么,他便……他便忽然凶相毕露,掐住了女儿的脖子,往女子嘴中灌满辛辣的野草。’待得家奴找到她时,她早已奄奄一息,性命堪忧了!”
鲜于无忌呸的一声怒骂道:“老夫听了心头大恨,却也奇怪的紧,老夫对朝廷一向忠心耿耿,也并未与人结怨,为何四殿下要这般迫害我那苦命的女儿?”
堂上一时默然,众人心头显然也在想这同一个问题,难道皇上果真自幼暴戾成性,不然对这样一个活泼俏丽的小姑娘下这般毒手,却是为何?
鲜于无忌弹泪道:“后来我亲自到他们相逢的地方,百般打听之下,才让我弄明白,原来……这四殿下根本就不是先皇与淑妃生下的孩子,而只是先皇轻薄了一个伙房的宫女后,生下来的一个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