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,仰天吐了几口鲜血,就这么倒下了再也没有起来,剩下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回到洛都,人家金榜题名时都是满堂喜气洋洋,只有我……回到家中看着哇哇大哭的翎儿和你,痛苦的不知该如何是好,为了记住你外公的大恩大德,缅怀你娘亲的海般深情,我这才将自己的名字改为柯姓,哎……”
杨宗志被柯若红死死的抱在怀中,直到听到此刻,才是软软的坐在了石凳之上,这柯宴口中所说之话,与卓天凡过去所讲隐隐暗合,没想到……原来这柯宴正是那幽州城内柯家的女婿,说不定……他与秀儿和赛凤也有些干系,再听到他说起家道败落,只剩下残垣断壁,杨宗志心头不由一酸,记忆起自己回到洛都时,岂不正与这柯氏夫妇一般,失魂落魄的险些丢了魂。
他忆及这里,忍不住想要抬手饮酒,才发现双手被柯若红死死的捆住,低头看去,见到柯若红目满含清泪,眼神无比哀怨难过的看看她爹爹,又看看自己,似乎是想要放开自己去抚慰爹爹,但是却又害怕自己对他爹爹猝然发难,心中甚为不敢。
杨宗志垂头低声苦笑道:“你先放开我,我想……喝口酒。”
柯若红乖乖的哎了一声,赶紧松开两只小手儿,牵起两个酒杯,给爹爹和他一人斟了满满一杯,然后递到他们面前,接着又死死的将杨宗志的胳膊抱在怀里,丰挺的柔胸尽数缠在上面,转头用小肩膀蹭着腮边的清泪,哭道:“爹爹……这些事情,你过去怎么从不与我说起,便是哥哥他……似乎也不知情。”
柯宴饮酒叹息道:“过去你们还小,这些惨事与你们说了,又有什么益处?后来你四岁那年,朝中的阁老,宰辅董近昌过世,那时候我整日浑浑噩噩,没心思攀附权贵,也没心思封官进爵,还是个初级候补学士之位,只能依照朝礼去祭奠,夜里我在董府中喝醉了酒,起身去如厕,居然在董府内迷了路,我迷迷糊糊的穿堂过巷,走了不知多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