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碰到腻肉上,印荷的小身子便敏感的伸直绷紧,鼓胀的酥胸下意识的凑上来,深如沟壑的鸿沟便将他的俊脸都埋在了其中,杨宗志喘息一口,鼻尖尽是处子新沐后的素淡香味,杨宗志放开印荷的小手儿,然后大手将印荷只盈一握的细腰把住,脸颊却是往深沟中钻了一钻。
印荷只感到心头一痴,这种怪异而又让自己砰砰心跳的感觉,熟悉却又陌生的再度涌起,这感觉……这感觉依稀是自己前夜在门外偷听时,最后月姐姐高昂起小脑袋,尖叫着将豪耸的美臀儿顶在公子爷下身的那一刻,自己才切身的感受到一次,但是……但是现下却又完全不同,自己此刻心中被甜蜜和迷乱充满,再也不是那刻心中空空如也的孤寂。
印荷的小脑袋里乱乱的,公子爷在自己那对傲立的酥胸上又抓又亲,她只感到那酥胸上热的可以烤火,长发堆散在秀脸边和公子爷的小腿上,不经意间,急剧喘吟的小嘴失水的张开,一声抑制不住的愉悦娇呼从喉管中,猛地迸射了出来,尖叫道:“公子呀……印荷……印荷好生喜欢你,喜欢的发疯哩!”
马车外的车辕上震了一震,接着那马夫干干的咳嗽声传来,马鞭嗤的一声抽在了马匹上,烈马更是尖啸一下,放开马足狂奔,车厢内不再平稳,印荷才猛地醒悟了过来,抬起头与杨宗志对视一眼,俱都看到对方眼神中的惊讶和欲色。
印荷更是羞得无地自容,死命的捂紧丝衣,将整个小脑袋都钻进了他的怀中,再也不敢抬头见人,遥想起……遥想起那夜她曾听到月姐姐在茅屋中媚人无比的深情大叫时,印荷站在门外还轻轻的对自己啐道:“月姐姐她好大的胆子呀,若是……若是公子爷也会这般对我,我便……我便不敢说一句话,说一个字出来。”
此刻印荷才算是明白,自己……自己恐怕是比月姐姐更加不堪的,根本禁受不住公子爷的一点点挑逗和肆玩,公子爷还没怎么作势,自己……自己便首先忍不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