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?”
他将面具还给杨宗志,才又问道:“风贤侄,你方才最后躲避老道士的这个身法,是什么来路,看起来……可不像你们点苍山的玩意。”
杨宗志心想:“这个转陀螺的法子,本就不是师父传授的,而是……而是自己从那徐军师偷学过来的,现在让自己说出来历来,自己可是半点也说不出来的。”
一旁静看的费清忽然道:“我知道风贤侄这招是从哪里学的。”
众人一齐哦的一声,便又回头看向费清,费清捏着浓黑的胡须,轻笑道:“风贤侄,你过去到过我们长白山的,是也不是?”
杨宗志茫然的摇了摇头,沉吟道:“长白山么……晚辈未曾去过。”
费幼梅瞧见杨宗志自从两人介绍时看过自己一眼后,便再也没有朝自己瞥过一下,仿佛……仿佛对自己毫不认识,早已抛到了脑后一般,她暗暗咬紧牙关,心头酸楚的哼道:“还说……还说没有去过,那野和尚可全都说出来了呢。”
费清又道:“在我们长白山里有些土著,他们日落而息,日出而作,衣食家用全靠自己,因此也与外界不通消息,老朽曾有几次路过他们的寨子,见到他们打猎,躲避那大白熊的法子,便和风贤侄所用的招式一模一样的。”
“长白山……长白山……”
杨宗志在心头默默念了好几遍,一时却是想不起关于长白山的任何记忆,他暗道:“难道那徐军师便是来自于长白山的土著山寨,这……这怎么可能?“联想起那徐军师个子虽矮小,但是机谋百变,出手不凡,显然不是什么寻常土著村民。费清见到杨宗志一幅疑惑不得解的模样,又笑道:“看来风贤侄确实是不知道这些土著的,也许……也许这一切只是巧合罢了,不过风贤侄的功夫倒是不凡,这天下间能在青松道长全力抢攻之下,毫不还手还能支撑如此久,依然不落败像的,想来是没有几个,老朽今日可有着眼福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