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,看来聂云萝这话说的倒是有些道理了。
容嬷嬷听了聂云萝的劝说,心头也有些犹豫不定,不知该不该这样作,但是心头压抑十多年的问号,急切想要揭开,聂云萝盯着容嬷嬷的脸色,又鼓劝道:“师姐你放心,到时候我们从那小子那里,知道了师兄的下落,便放了这小丫头就是,决不伤她一根寒毛,岂不是好?”
容嬷嬷下定了决心,点一点头,道:“好,但是你先将解药给我,到时候我们逼得那小子吐露实情后,便由我亲自给筠儿服下,再给她……再给她赔罪。”
聂云萝听得咯咯娇笑,扬眉道:“我只不过给她下了一点秘香,她睡下几个时辰,便自会醒来的,哪里需要什么解药?”
容嬷嬷将信将疑的盯住聂云萝的脸色,这聂云萝越是笑态可掬,她越是心底没有把握,待见到聂云萝缓缓沉下了脸,才是暗自叹一口气,轻轻嗯了一声,道:“那好,我们现在就去找那小子,尽快将事情弄个水落石出,免得夜长梦多,一旦那小子偷偷跑了,只怕更是寻之不易。”
聂云萝也点一点头,正要起身与容嬷嬷一道离去,忽然马棚外又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来道:“不必了。”
何淼儿与杨宗志见这二人即将离去,心头都是一松,杨宗志正待偷偷跟了上去,好见机行事,不论如何,先救下筠儿再说,况且自己对于自己的家世来历,浑然说不清楚,到时候说给聂容二人来听,只怕也是夹缠不已。
何淼儿与杨宗志打一个眼色,也要跟着出去,只是乍又听到这个声音,何淼儿心头不由暗暗叫苦,心道:怎么……怎么今日娘也到这小小的马棚里来了?
聂云萝听见这清冷的说话,面色也是一愣,兀自道:“何教主?”
何若仪缓缓转出马棚外的屋角,走到了聂容二人的面前,眼睛稍稍低垂的看了一下地上乖乖躺着的筠儿,聂云萝施礼道:“何教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