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门的药剂在上面,平日里搁在武器兵刃之内,可以用作防身,再听蓝七弟所说这番话,显然这女子不是个孟浪的人儿。
何八妹却不理会,在一块白布上擦拭了银针,又插入到大锅之中同样试了一番,才点一下头,道:“没事了。”
卓小清将这些都看在眼里,待看到何八妹又在大锅之中试了好一会,面上微有惊色,又见八妹说声“没事了”才隐隐娇哼了一下,转过头不再看。
蓝七弟对面一个手拿芭蕉扇的大汉却道:“不是八妹谨慎小心,这些都是大哥吩咐下来的,我听说这次罗天教中的事情有些棘手,便是西门教主他老人家也都着了道,现在卧病在床,一身通天的本领是半点也使不出来了,不然他老人家身负绝顶武艺,又怎么会怕那些宵小之徒,我们此时快到地头上,更是大意不得。”
他身边一个身背长剑的儒生嗯了一声,也道:“不错,不错,我也总感到这次西蜀之行颇不寻常,小心一点总不会错。”
这书生三十岁左右,仙风道骨,额下一排胡须,甚是潇洒。
蓝七弟听到这儒生也这么说,不禁踌躇道:“大哥,真的是这样么?”
拐脚大汉点一下头,道:“想西门教主是何等厉害人物,便是他老人家也遭了暗算,我们自然更是大意不得。”
杨宗志听见这话,心头不住道,原来筠儿的爹爹受了别人的暗算,才卧床不起的。
拐脚大汉又道:“只是我们江湖中人,恩怨分明,受了别人的滴水之恩,便当涌泉相报。虽然知道这次西蜀之行困难重重,但是我们也必须要赶去相助一番。”
杨宗志听到这里心中击节道:好义气汉子!
儒生又点头道:“大哥此言不错,昔年大哥的结发妻子病重,眼看就要不久于人世,我们八个虽然空负一身武功,但是对嫂嫂的病却是一筹莫展,正在此时西门教主路过淮南,听说了这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