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东西之一。
既然无法磨合,那还是远远躲开为好。每次回宫,他多与母亲相谈甚欢,从不与父亲推心置腹。双方也极少主动与对方搭话,次次都是皇后在其中调和。
父子二人原本就僵持了数月,此时谢怜屡屡坚持,不肯退让,国主便道:“好啊,那你就代他受过吧,就看你做不做得到了!”谢怜道:“当然!”皇后看他们父子二人又对上了,急道:“这是何苦来?”
这时,一直一声不吭的风信突然举起左手,往右手臂上劈下。“咔嚓”一声,众人一惊,循声望去,只见他的右臂也和戚容一样,软软地垂下。谢怜又惊又怒,道:“风信!”
风信额头冷汗微流,二话不说对着戚容跪下,咚咚咚地便磕了三个响头,谢怜拦都没拦住。戚容颇为得意,哈哈笑道:“行啦,本王就勉强原谅你吧。早这样不就好了?”
虽然他的手臂也断了,但离去之时却神清气爽,仿佛打了一场胜仗。而风信还跪在地上,一旁慕情看着这一幕,神色隐隐发灰,不知在想什么。谢怜则猛地转向父亲,怒道:“你!……”
风信左手一下拉住他,道:“殿下!”
皇后也把手挽住了他。谢怜心知,风信十四岁跟随自己,颇受皇后优待,不忍见他父子争执,引得皇后难过,这才如此。他如现在发作,无异于白费风信心意,只得强行忍下,然而心中已怒火中烧。国主面色这才微微缓和,沉着面容出去了。
皇后素来也很喜欢风信,叹道:“唉,好孩子,委屈你了。”
风信道:“皇后请千万不要这么说,职责所在罢了。”
听了这句,慕情目光闪烁,似是无声地冷笑了一下。谢怜则闭上眼,道:“母亲,您若是实在管不住戚容,就关住他吧。”
皇后叹了口气,点了点头,又摇了摇头,也离去了。
谢怜请了一名御医,让他将风信道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