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那指望……”
一女道:“金宗主,您说的是谁呀?什么儿子?”
金光善飘飘然地道:“儿子?唉,不提了。”
“好,不提就不提啦!”
“既然金宗主不喜欢我们写字画画,那我们就不写不画了。玩儿点别的如何?”
金光瑶在楼梯间站了一炷香,薛洋也看了一炷香的风景,楼上嬉笑之声才渐渐沉寂。须臾,金光瑶稳步下楼,薛洋随手把苹果核往窗外一抛,亦摇摇晃晃地跟了下去。
二人在街头走了一阵,半晌,薛洋忽然毫不客气地笑出了声。
他道:“哈哈哈哈哈哈我操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金光瑶顿足,冷冷地道:“你笑什么?”
薛洋捧腹道:“你刚才真该找张镜子看看你自己的脸,笑得太难看了,真他妈假得恶心人。”
金光瑶哼了一声,道:“你个小流氓懂什么,再假再恶心人也得笑。”
薛洋懒洋洋地道:“你自找的。谁要是敢说我婊|子养的,我就找到他老娘,老子先操上个几百遍,再拉出去扔窑子让人别人操上个几百遍,叫他自己也变成个婊|子养的,看,多简单。”
金光瑶也笑了,道:“我可没你那闲情逸致。”
薛洋道:“你没有,我有啊,我不介意代劳。你说一声,我帮你去操,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金光瑶道:“不必了。过几天,有空么?”
薛洋道:“有空没空不都得干?”
金光瑶道:“帮我去云梦,清理一个地方,做干净点。”
薛洋道:“常言道,薛洋出手,鸡犬不留,你对我下手干不干净还有什么误解?”
金光瑶看他一眼,道:“我似乎没听过这句常言?”
此时,夜幕早已降临,四下寂静,行人稀少。二人边走边谈,途径一路边小摊,受摊人正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