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魏无羡没有故意作恶,可谁知才吹了两句,那只乾坤袋突然被袋内之物涨大了好几倍,站立了起来!
魏无羡“噗”的吹破了一个音,道:“怎么,听惯了丑调子,吹得好听点它还不喜欢了?”
仿佛在应答他的疑问,封恶乾坤袋猛地朝他飞了过来。
蓝忘机指下音律陡转,一拨而下,七根琴弦齐齐震动,发出山崩一般的怒鸣。封恶乾坤袋被琴音怒声一斥,又倒回原地。魏无羡揪准机会,继续吹了下去,蓝忘机也接着《安息》的调子,又转回静谧安宁,悠悠地和起。
一曲奏毕,封恶乾坤袋终于缩回原样,静卧不动。
这些天来,这只鬼手从没有发生这种情况,今天却格外急躁,魏无羡插回笛子,道:“它反应这么强烈,像是被什么东西刺激了啊?”
蓝忘机道:“而且,是你身上的东西。”
魏无羡低头看了看自己。他身上今天多出来的东西,只有一样——那片从金凌身上转移过来的恶诅痕。而金凌身上的恶诅痕,是在行路岭上的石堡被留下的。
魏无羡道:“这意思是,它身体的其他部位,就埋在聂家祭刀堂的墙壁里?”
第二日清晨,两人一齐出发,重返行路岭的祭刀堂。
聂怀桑昨日被抓了现行,将老底都交代出去了,今日召集了家中的心腹门生,来收拾闯入者们留下的烂摊子。魏无羡与蓝忘机走上来时,他刚刚指使人填补好了魏无羡挖出金凌的那面墙壁,埋了一具连夜找来的新尸进去。看着白砖被一层一层砌整齐了,连连抹汗,长舒一口气。岂知一回头,脚底一软,赔笑脸道:“含光君……还有这位……”
他始终不知该如何称呼魏无羡。魏无羡摆手笑道:“聂宗主,砌墙呢?”
聂怀桑拿着手巾擦汗,都快把额头擦掉一层皮了:“是是是……”
魏无羡十分同情且羞涩地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