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片刻后,周然又轻轻地说了一句,“当时我真的吓坏了。”
我静静地看着她,刚才她的镇定自若是假的吗,原来周然也是会害怕的!
只是后来和夏桐讲起这件事,夏桐却这样说,她的镇定自若不是假的,她确实会害怕,只是她有勇气面对。而后来的后来,我才发现夏桐说的是自己。
我装作没听见,没有回答。
当我们把装着油焖大虾的保温杯放到夏桐面前时,她乐得不行。周然一开始很是奇怪地凝视着夏桐,夏桐就吼,“别以为你给我带了东西,我就容许你这样看着我,……你再这样我可不客气了。”
周然马上东张西望,问,“喂,欧阳昊呢?”
夏桐看着那群虾,头也不抬地说,“欧阳好像是在洗澡。”
周然说,哦,今天逛街好玩吧!语气里满是挑衅。
夏桐满不在乎地说,是啊!好玩的不得呢!
她又慢吞吞地说,“这虾有点酸。”周然横了她一眼,刚要发作,桐桐马上大呼着岔开话题,“真是好吃呀!”然后边不停地说真是没白交你们这些朋友,边把手上脸上弄得全是油。
周然也岔开话题地贬她,“怎么有你这样嘴馋的人呀!”夏桐一听,马上伸出了她的红油魔爪。周然连忙躲到我身后,呼喊,当我没说。夏桐嘟嘴,算你识相。
我笑道,是啊!不过比起桐桐你来,还真是好多了。
因为夏桐一遇到这种情况,必定装傻,总是天真无邪地望着你问,我刚才说什么了吗?或者,我刚才做什么了吗?结果弄得你会觉得自己真罪恶,真想抽自己一嘴巴。
夏桐看着我,呵呵笑着,那个笑容让我心底直发毛。她笑眯眯地向我走过来说,“你还真是了解我呀!”
我感觉不妙,马上要跑。夏桐就挥舞着的纤纤油手追了过来。
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