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笑话?你滚,我不想见你!”
南雅歪头,略略一笑:“奇怪。既然不想见我,又何必阻拦我走?自己都成这样了还不消停。天生见不得我好,只想看我受折磨?”
胡秀被抓包,没吱声了。
南雅说:“怪我忘了你也住在这一层。那天你听到我要走,就告诉江医生了?不对,应该是陈玲。你晓得她喜欢过徐毅,也晓得她跟徐毅搅在一块了,巴不得我成为众矢之的做她的挡箭牌。徐毅呢,不想我走又怕我以后再逃,得让全镇的人盯上我——”
南雅感叹,“计划得真好。阿香的男人那么巧出现,给我扣上私奔的帽子。我一否认就招来围攻。——把阿香两口子的怨恨点起来,再一扇,火势蔓开又撩到其他人的猴子屁股了。”
胡秀愣住:“你……你知道陈玲和徐毅……”
南雅但笑不语。
胡秀摸不清她,恼羞成怒:“你还笑什么?”
“阿姨,你小看我了吧。也对,人在讨厌一个人的时候会错误地把她看得无限低下。——讨厌就讨厌吧,但人最怕是非不分。儿子教不好,你恨我做什么?正如十香家和你结了仇,就到处说你故意冻死我爸。而我呢,虽然与你有怨,可不管镇上人怎么说,我都不信你冻死我爸。——永远不会。”
南雅看着她,眸子状若桃花,黑暗而幽静。
那是一双正在对人说话的眼睛,胡秀盯她半刻,仿佛看到什么,陡然就浑身冰寒:“你……是你?……”她还要说话,一口气郁结在胸口,憋得她老脸通红。
床上的人揪住被单,痛苦扭动;
南雅静坐如钟:“我知道不是你,那晚你吃了感冒药,还是你叫我买的。药性太强,你醒不来,一晚上没发现我爸不在床上。
他照常在夜里出门上厕所,却不知怎么绊倒在雪里,他醉得不省人事,好不容易爬到门边,门被风吹锁上。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