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衬衫松垮地回到房间;
阿槐坐在床上看电视,转头盯程迦看。程迦走到自己床边,从箱子里翻出条内裤穿上,又翻出一根烟,把打火机扔给阿槐。
阿槐慌乱地接住;
程迦坐到她床边,翘起二郎腿,扬了一下拆了绷带却还有伤的手,说:“帮点个烟。”
阿槐打燃火机,把火苗捧到程迦跟前,程迦夹着烟低头,微微皱着眉,吸了一口。
她缓缓吐出一口烟,朝阿槐伸手,阿槐把打火机还回她手里。
她盯着阿槐看了一会儿,把烟雾呼到她脸上,阿槐不经意地往后缩了一下脖子。
程迦没有笑意地笑了笑,扭头盯着电视看,电视里在播放紧急避孕药的广告,程迦哼出一声冷笑。
看了一会儿,程迦拿眼角瞥阿槐:“你看我干什么?”
阿槐尴尬地别过头去,过一会儿,还是忍不住看程迦:“你……刚才去野哥房间了?”
程迦“嗯”一声。
阿槐没话说了。
隔一会儿,程迦问:“你和他什么关系?”
阿槐低眉不吭声。
程迦眯着眼睛看她,这姑娘在彭野面前挺放得开,在她面前却拘谨。程迦看得出,阿槐和彭野很熟,在他面前与在其他男人面前不一样;程迦也看得出,阿槐在她面前有股自卑感。
程迦问:“炮.友?”
阿槐问:“什么意思?”
程迦点了点烟灰,把这个词给阿槐科普了一下。
阿槐说:“那就是吧。不过,我和他很少见面的。”
程迦问:“怎么认识的?……他为什么给你钱?”
阿槐告诉程迦,她是山里的,没上什么学,从村里出来打工,人生地不熟,遇到了坏人,结果给卖了。再后来,她第一次站街就遇到了彭野,醉得不省人事的彭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