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甄意望着街道两边,见着一排红红绿绿的喜庆景象,到处都是彩灯和“happynewyear”。
她愣了愣:“今天是新年夜了?”
“嗯。跨年了。”
“啊!”甄意精神振奋了一点儿,“晚上一起去伊丽莎白港倒计时跨年吧!我们高中的时候去过一次呢。”那一次,新年的钟声敲响时,他不肯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她,认为有伤风化(尽管周围的情侣全在零点时分kiss)。年轻人们都在欢乐地喧嚣,只有她攥着拳头咬着牙,气鼓鼓地瞪着他,差点儿被他冥顽又古
板的模样气哭。
第二天,甄意红着眼睛把查到的资料摔到他面前:“你看好了,新年到来的时候要kiss,这是习俗,这是祝福。根本不是有伤风化,这就是风化!”
言格没看她的资料,注意力一直在她红红肿肿的兔子眼睛上,几秒后,他说:“这次是我错了,下次好了。”
只是,他不曾想到,下一次,没有如期而来。
如此想来,他欠她的东西还真不少。言格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手表,现在是下午6点,还有6个小时。
“好。”
抬眼见她望着窗外的路人,笑容很淡,他不免问:“怎么了?”
“每次遇到这种时候,都会想起你的糗事。”
他附和:“比如?”
“中学有次情人节啊,你闹脾气,不开心,问我说‘我的玫瑰花呢?为什么街上的男人都拿着玫瑰花,就我没有?’……”
甄意抿起嘴唇,因为想起旧事,心头的阴霾扫去了一些。
言格见了,心情也跟着放松了点:“我是这么说了,但没有不开心,也没有闹脾气。”
“就是有!”甄意瘪嘴。
言格:“……”
好吧,闹脾气这种词……还真是适合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