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回房,走到阳台上。望着寂静的黑夜和城市灿烂的夜景,她在风中用力吸了一口气,鼓起勇气,给卞谦打了一个电话。
“哥,我把事情处理清楚了,所以,来向你坦白。”她闭了闭眼,下定决心,把这件事完完整整地告诉他了。
说完,她如释重负:“我决定,要和表姐去自首。”
卞谦那边听完,很久都没有说话,最终,自责道:“抱歉,那天在关口,电话通讯不好,而后来怎么都联系不上你了。如果我能……”
“你别这么说。”甄意打断,不希望他和言格一样愧疚,“是我自己处理不当。不过,说来好奇怪,我不太记得那时候发生的事情。怎么想都想不起来。”
“可能是刺激之下短暂的记忆缺失吧。”卞谦说。
“或许吧,”甄意道,“如果执照被扣押,我可能就不能继续工作了。”说到这里,她有些难过。
卞谦却温和地宽慰:“没事,你好好表现,我想法官会从轻处理的,或许处罚个几个月,又会还给你。我认识律政司和律师公会的好一些人,需要疏通的地方,我会帮你。”
甄意感动得差点儿无言:“哥,你真好。”
他轻轻笑了一声:“我的律师事务所就你最有前途,你可不能砸我的牌子。”
这天,精神研究所实验室跟着言格学习的研究生们都很好奇,有个女的从天而降,一直围着他们淡漠如水不染尘埃的男神仙转。
言格倒没怎么受影响,淡定自若干自己的事,偶尔搭理她几句,多半置若罔闻。
男男女女的研究生们开始骚动,但因为言格的个性,谁都不敢在他面前探寻,也不敢问甄意。
甄意的想法很简单,崔菲给她打电话了,说明天去自首。这么一来,甄意的好日子也没多久了,当然要趁最后的一天时光和言格一起。
此刻,言格正在记录猴子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