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陈念报仇。”
“不是。”
“你的确是雨衣人?”
“是。”
“新发现的那具尸体,死者叫什么?”
“赖子。”
“全名。”
“赖青。”
“他和你是什么关系?”
“朋友。”
“为什么你知道他的尸体所在地?”
“因为我杀的他。”
“为什么杀他?”
“他发现了我的身份。”
“什么身份?”
“他发现我是雨衣人。”
“所以你杀了他。”
“不然留着告密么?”北野冷笑。
“他和你一起长大?”
“是。”
“你仍然决定杀了他,为什么?”
“只有死人的嘴不会透露秘密。”少年说。
天衣无缝,严丝合密。
老杨等一行人出了审讯室商量对策。
两个少年,隔着一堵墙,冷静而沉默地坐着;他们甚至不知道离对方咫尺之近。
两个少年,一个个滴水不漏,毫无破绽,如果不是心理素质过硬,那就只剩说的是真话。
但人往往有一种直觉,尤其是刑警。说不清的怪异笼罩在郑易的心头。
然而也有人偏向于相信现在所得就是事实,小姚说:“他知道我们都不知道的没有报警的受害者;他甚至为了隐瞒罪行而杀了他的朋友。”
“如果呢?”郑易盯着两面玻璃后各自独坐的少年,突然用力指了一下北野,问,“如果,他为了证明他是雨衣人而杀人呢?”
这种思维太耸人听闻。
“你说什么?!”
“如果,那件衬衫没有完全销毁,是为了证明他是杀人犯;那件雨衣没有销毁完全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