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她约了你。”
陈念没答话。
一整天,她时不时看后山,即使徐渺没说,警察会在那里发现什么,血迹,脚印,头发,纤维?多天前的暴雨冲得掉吗?
如果找到和她相关的证据,她会立刻被带去警局,接受更高强度的审问,就看她熬不熬得过。
或者,如果发现关键的证据,她就直接完了。
而此刻,北野在做什么?
职专的老师快下班时,办公室外传来震天的摩托车刹车声。
不羁的少年摘下头盔,暗中扯松了衬衫袖口的纽扣,他几步跃上台阶,随意敲一下门,不等应答就进了办公室。
老师望着门外的摩托车若有所思,蓦地想起前天警方交代过的“雨衣人”描述;他这儿有好几个符合的,但那天几个便衣看过后也没给个准信,没想今天又来一个。
北野的身世,那样的父亲母亲;这样的孩子受同龄人排挤,融不进圈子里;他长得好看,读书时总有女孩子追,但他态度恶劣得很,像骨子里厌恶女性一样。
“老师。”北野声音微冷,不太耐烦。
“哦。”老师回过神来,“领结业证啊。”他在柜子里找,边找边搭话,“你这段时间旷课有些多。”
北野理也不理。
老师最终把结业证翻出来,还要多说点什么,北野皱眉去夺,猛一伸手,袖扣崩掉了。小手臂上赫然几道深深的指甲抓痕,还有新的刀疤。
老师这才意识到,大热天的,他居然穿着长袖衬衫。
但老师迅速收回目光,仿佛什么都没看到,说:“结业了,以后好好找工作啊。”
“呵。”北野很冷淡,转身走了。
老师冷汗直冒腿发软,一下坐到椅子上。听见摩托车声消失了,才慌忙拿起电话报警。
陈念的手机贴身装着,一整天都没震动,她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