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知道叫自己到底是哪个晚上的相好,却因僧多粥少。昨晚虚渡一宵,咬着枕角枕头,闻唤心头一喜,正好补补昨夜饥渴了,事了。再交到掌门处,办他一个潜选活罪之埋。
她还故意拿娇。心想这一定是个昨天春药吃了太多,不知死活,只想痛快的家伙,也不转身,懒洋洋道:“你是谁啊?”
吴江嘻路一笑;疾步走上,扶着春儿香肩道:“你瞧咱是谁就是谁。”
吴爱春慢慢转过头道:“也得说个几号啊…”
心里只当是个初来不久,甜头正浓的俊俏公子哥儿,哪知是个少了半人脸颊,望着怕人的鬼王弟子。
她万万没料到,倒吓得尖叫一声。
吴江吃了一惊,倒忙捂着她嘴,一手拦腰抱紧,慌道:“别嚷,别嚷,给咱一个方便。”
吴爱春张嘴咬去,吴江任她咬破掌肉,嘻嘻笑道:“咱虽没号,却比有号的文弱公子管用,你想,练过功夫的总比没练过功夫的强吧?”
桃心门掳掠的对象大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公子,正因他们没练过武功,定力低,容易被迷,乖乖做裙下不贰之臣,另者也不怕他们逃得走,就是找个会家子,也不找功力高者。
吴爱春虽知内家高手,风味迥异读书公子,但吴江那身瘸尸味道,闻着就想呕,再舒服的事儿,她也不敢领教,何况吴江还有付能吓死人的鬼面孔。
桃心门个个弟子的武功皆不下鬼王四徒,只见吴爱春沉肘后撞,那记“肘捶”正正撞中吴江“中脘”要穴。“中脘’乃胃之幕,三阳之会,吴江自命风流,只当吴爱春故发娇嗔,最后还不是水到渠成,砂料吴爱春竟心黑手辣,他”啊“的惨叫,弯腰捧腹,踉跄后退。
尚幸吴爱春手下留了情,只将吴江捶的胃赃翻腾,差点将早上吃的东西全部呕将出来,他这人凶恶已极,吃不得半点亏,正要忍痛给吴爱春一记腐尸掌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