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莲一直被解英冈捆捆放放的惯了,现在又捆,仿佛理所当然,一句话也不说,直等解英冈捆好,忽然叹了口气说:“你称我舍妹,莫非真的不打算娶我做妻子么?”
解英冈劳累不堪,哪有兴趣再同她噜嗦,当下自个跃上炕来,闭目睡起,暗中却以“陈希夷降牛望月形”的睡功恢复功力。
吴爱莲见他毫不怜惜自己,任得自己睡在冰冷的石地上,真是个无情郎,不禁越想越是伤心,说声:“你,你………为什么不也让我睡在暖暖和和的炕床上去?”
解英冈面朝炕里背对吴爱莲,仿佛已然休息,吴爱莲也不管他是不是休息了,继续说:
“你,你虐待我也好,不怜惜我也好,却不能不娶我为妻,须知……”
解英冈听得不由停下睡功,暗忖:“难道我不娶她为妻还有不行的吗?”
吴爱莲微顿后,接又说:“须知是你帮我除去无相大师那易容药方,尔今我是非你莫嫁,你怎可不娶我?……”
她叹了口气继续说。“我知道你心中并不愿娶我,其实我大不了终生不嫁,那日在胡莹墓中,我见你对我毫不情意,便断定这主意离你而去,心想你已有妻子,我何必再勉强体娶我,纵然娶我,若无情意,倒不如让我孤寡一生,兔得破坏你与你妻子间的感情,所以那日我离去时也不说其中缘由,只准备终生不嫁罢了。”
解英冈听她如此说来,心中颇为感动,忖说:“她虽出身淫荡,狠辣闻名的桃心门下,倒不失一个本性善良的女子。”
吴爱莲见解英冈一动也不动,问:“你,你睡了没有啊?你若没睡听我跟你说:自那日离开你后,我回到师父那里。同门或师伯师叔,或师姐师妹见我容貌已复,便问:爱莲啊,帮你恢复容貌的爱郎在那里啊?你们什么时候成婚啊?
“我无话可因,内心却甚是难过。这因本门弟子容貌不复便罢,倘若容貌已复,而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