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英冈实在不耐烦再服侍一个母夜叉,怒问:“你到底说不说!”
吴爱莲装傻道:“说什么啊?”
解英冈几乎想给她一个耳刮子,抑紧怒气,问道:“你师父现在何处?”
吴爱莲瞅着解英冈道:“你这人怎么啦,我不是早跟你说明不知家师去向,惟有家师来找我,但像你这般每天将我放麻袋内,家师再也找不到我。”
解英冈道:“依你说要如何?”
吴爱莲笑道:“你应该把我放在车座上,教路上行人看得到我,或许让家师碰到,就找着了。”
解英冈笑道:“哪有那么凑巧,再说不将你放在麻袋内,你这相岂不要遭人疑问,遇到官府中人,还以为我贩卖人口哩!”
吴爱莲笑道:“那你松我绑,不就太平无事?”
解英冈重重一哼,道:“你逃掉,我再到何处去找你师父!”
吴爱莲笑道:“我才不想逃哩,有人服侍我吃喝,还是免费,这便宜到哪里找得到叩解英冈见她说得气人,越看越不顺眼,暗忖:”这种人顽歹刁滑,不给她苦头吃,她是永远不会说老实话的,我可没闲情再同她熬下去,今天非要她说出其师父去向不可!“解英冈本不打算用刑,一气之下拔出那柄“寒玉”宝匕,在吴爱莲脸上一晃,厉声道:
“老实告诉我令师去向!”
吴爱莲讥笑道:“逼不出来想用酷刑么,亏你是个男人,向女人逞凶!”
解英风怒道:“你随便杀人根本算不得女人,待我帮你改造,改造!”
心头一狠,一刀向她脸上削去。
解英冈不过吓她,仅想创她一层皮,哪知一匕首划过去,刀尖被弹起,吴爱莲脸上皮肤丝毫无损。
解英冈大吃一惊,暗道:“好家伙,脸皮真厚,难怪说话不三不四,竟连刘家的家传宝已亦刺不穿!”
不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