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自己的坐骑。
解英冈看了看庄院,心忖:“这一定是白鹤门的分舵。”
一路上,高天生他们默默跟在车后,高天生绝口不问解英冈怎会躲在涂府窗下一事。
在高天生心想:“他既是桃心今主门下,便一定不会相助金菊门,躲在涂府窗下另有意图。”
就是知道他相助金菊门,也不敢多问。
从山西到山东,约需数日。
这数日来的行程,解英冈被尊敬得像皇帝一般,他不开口,高天生他们不敢主动找他说话。
吃饭时,他一人一桌,睡觉时,他一人一间大房间。
有时客店的房间只剩下两三间不够住,亦要空出最好的一间上房让解英冈住,而他们十余人挤在余下的房间内。
解英冈见他们如些尊敬自己很是过意不去,便说:“高天生,你同我住一间吧!”
高天生慌道:“挤得,挤得,还是公子一人睡宽畅些。”
这份尊敬毫无虚伪之意,很令解英冈费解,心忖:“他们为何如此尊敬一位桃心令主的门下?”
他想问问,却不好出口,打定主意跟到底,看个究竟。
进了鲁省,他们的尊敬态度毫无改变。
解英冈以为他们做戏做到这里该露出原形了,哪知他们并非有意诱他到鲁省来,态度自然不变。
这天,高天生策马上来,问道:“公子,已入鲁省,是否就去本门所地肥城?”
解英冈心想:“到肥城再看看。”点头道:“当然要到肥城,拜访贵掌门。”
高天生很高兴的说道:“老朽那位掌门师侄天天巴望公子到,公子突如天际神龙驾临,区师侄一定喜出望外。”
解英冈暗暗冷笑道:“只怕我一到,你那掌门师任不找我拼命才怪!”
直到肥城区府前,车停下,高天生相请道:“公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