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的伸袖抹泪。
他身后站着一位瘦弱的少女,劝道:“爷爷,你别哭嘛!”
那少女十五,六岁的年纪,长的十分秀气,他见众人目光烁烁的回头望来,吓得躲到她爷爷身后。
全厅数百人,独她无座。
有的比她年纪小的少男,少女,皆有座位,不知何故,涂公亮偏不给她位子坐,由她站在她爷爷的身旁。
众人俱都认识那老头,见是他哭,都不好说什么,也不愿去问他为什么哭,一望后,回过头来。
涂公亮皱了皱眉头,只当没那老头在场上,续道:“大虎弟一番义愤,我深是了解,照说,区百练无理地要咱们迁出山西,这是谁也不能忍受的事情。
“大虎弟说的对,谁也不能叫咱们迁出故乡,叫咱们迁出故乡,等于叫咱们死,那是决不答应的。
“但,不答应,区百练决不甘休,所以,我今晚齐集大家来思对策。”
坐在涂公亮右首的花白老头突然叹道:“既然已知拼不过,还有什么对策可思,依我老头子,意思……”话到一半,有所顾忌,停了下来。
徐公亮侧身躬礼道:“严长者意思如何?
那老头名叫严大勇,与简耀光同辈,当今金菊门与简耀光同为辈份最高的一辈,比掌门涂公亮还高一辈。
严长老自持辈份最高,而金菊门最讲究的辈份尊重。
所以他不怕有人顶撞他。
终是说出自己的意思,道:“我说与其损伤本门弟子,不如迁出山酉,倒不是我老头子怕死,识时务者是俊杰啊!”
众人听得不舒服,鉴于辈份关系,果真无人敢顶撞他。
简家七虎听的要吐血,可也不敢啃声。
凡严家弟子羞惭地低下头去,他们替他严大勇惭愧,可又干什么办法,暗里叹道:“咱们严家怎么偏留下一位胆小怕死的七辈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