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英冈望望床旁被脱的衣衫,笑道:“就在那长衫兜内?”
严青青取出酒罐坐到床旁。
解英冈惊道:“使不得!”
严青青道:“怎么使不得?”
解英冈道:“在下哪有劳您姑娘千金之体。”
严青青摇头笑道:“你这人高傲起来怕人,可是客气起来扭捏得像个女孩子。我问你,你刚才的傲气哪里去了?”
解英冈道:“在下适才何曾高傲过?”
严青青道:“说不上来,只是你那态度确教人难以忍受。”
解英冈怕她不给自己酒喝,赔礼道:“适才我是误会姑娘了,态度不对之处,请姑娘大谅。”
严青青一手扶起他,另一只手拿着酒罐喂他慢慢喝下。
解英冈喝着酒,闻到的不是酒香,而是阵阵闻了一夜的幽香味,那香味不断从严青青的娇躯内散发出来。
喂了半罐。解英冈道:“够了。”
严青青见他喝酒当喝茶一般,直摇头。
解英冈苦笑道:“嗜好如此,我一日不吃饭可以却不能不喝酒。”
严青青将他放下,剩半罐酒放回他长衫内。
严青青道:“前天我回来后,将遇到你的经过说给家母知道,第二天家母就只身外出,我以为家母出外访药,直到晚上方知她老人家为了你,冒险闯进到刘堡。”
解英冈道:“为了我?我有什么值得令堂冒险去刘家?”
严青青低低道:“家母本来不预备掳你,后来见你要与刘姐姐成婚便不得不掳劫了。”
解英冈更是不解道:“我,我成婚与她老人家有什么关系?”
严青青站起来转身,慢慢说出:“家母,家母……不能眼见未来的女婿被刘家抢去……”
好不容易说完,再难呆下,疾步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