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洲源,不知道长目无尊长四字指何而言?这且不说,小生身受贵派前任掌门人临终重托,不辞千里跋涉之劳,前来相传遗命,交还贵派掌门信物银令符,照理,乃是贵派嘉宾,道长身为代理掌门,不但未按贵派接待嘉宾之礼接待小生。反而出言不逊,责训小生目无尊长,这还罢了,再还涉及小生恩师,有轻侮小生师门之意,小生不懂,倒要请问道长,这种态度也是一个自称尊长的人应有的么?”
各大门派的掌门高手,见这少年书生,儒衫飘飘,神色从容自若,岳峙渊停,傲立场中,直若玉树临风,非只是相貌生得英俊秀逸不群,气度更是高超脱俗!
只是甚令这些人感觉迷惑奇怪的,就是这少年书生除了相貌气质脱俗超凡,堪称人中麟凤外,文绉绉的,无论你怎么样看法,皆看不出是个身怀武学之土,就连双目与两太阳穴之间,亦无丝毫练武之人的迹象!
戈碧青声调朗朗,侃侃而言,不但理直气壮,而且义正词严,听得各大门派的高手掌门,均不禁暗中只是点头不止。
天悟子虽然生性孤傲乖僻,刚愎自用,自出道数十年来,从未受人这么责训过,但在戈碧青这种句句是理,义正词严的反问之下,也不禁为之语塞,老脸通红,哑口无词以答。
当着五大门派的高手掌门之前,势又不便翻脸,况掌门人的信物银令符,又在这小子身上,则就更加的不便翻脸了。
既是不便翻脸,心念也就随即微动,暗忖道:“这小子既说奉师兄遗命而来,银令符也在他身上,谅来不假,何不先叫这小子将银令符交出哩!今天这番侮辱,当着五大门派的人之前,虽不能将这小子怎样,但来日方长,还怕他逃出手去,没有报复之日么?……”
心中念头有若风车般一转而过,于是强忍着一肚子的气怒,嘿嘿一声冷笑道:“看不出你这小子年纪这么轻轻,口齿竟是这般利害,贫道也不愿和你一般见识,与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