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“瞒天掩地梅花变”的牌九骗术,就真的能瞒得过老夫这双昏花老眼么?”
白圣山似是一愕,但随即道:“这种伎俩自然是瞒不过贺师父的,只是贺师父又为何不当面点破?”
“那不好意思。”
“怎么不好意思?”
贺闪山一听,不由淡淡地道:“骗老夫的人如果是一个小毛贼,那还罢了,但对方却是名震天下的中原第一名侠,而且,骗的钱又不很多,只不过区区九千八百万两金子,老夫虽然穷,却也不在乎。”
白圣山冷冷一笑。
“这似乎是虱多不痒,债多不愁的论调。”
贺闪山闻言,道:“白大侠喜欢怎样说就怎样说,反正事情早巳过去,老夫欠你的赌债也已还清。”
白圣山冷笑:“你早已有预谋,要谋害于我。”
贺闪山道:“老夫虽然早已输得一穷二白,但还有四字没有输掉。”
白圣山道:“四个字?”
贺闪山道,“这四个字是你以前经常挂在嘴边说的。”
白圣山目光一闪:“是替天行道?”
不错!正是替天行道!”
“想不到赌命老师父也会叫出这句口号。”
“不心多言,亮出你的天鲸剑。”
“你的剑又何在?”
贺闪山伸出了右手食指,冷冷道:“这就是老夫的剑。”
“以指代剑?”
“既是以指代剑,也是指中铁剑。”
“你有把握杀人?”
“指中铁剑绝对可以杀人。”
“任何人?包括白某在内?”
“这一点无论是谁都不得而知,”贺闪山的表情忽然变得十分严肃,沉声道:“但为替天行道,老夫最少该试一试!”
“试”字才出口,他已出手。
白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