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战,这样也好,能够将褚家昆仲,毙在山东,剩下来的余兖就好办了。”
神偷刁钻眉头一皱,道:“公子,老夫以为倒不如暂时避避风头。”
徐不凡以坚定的语气说道:“我明白你的意思,谢谢,先父生前曾一再教训我,克服困难的惟一办法,就是面对困难,逃避的结果,困难可能会更大。”
微顿又道:“可否请两位前辈即刻跑一趟兖州府,我得到消息,褚鹏杰也是杀我全家的元凶,苦无证据,如能取得人证或物证,一举将褚老三也解决掉,山东方面便可高枕无忧了。
孟元、刁钻頷首称善,向西奔去。
徐不凡还没有坐进轿子,山村口一阵喧哗,适才观看布告的几个年轻人,领着数名捕快,急匆匆的冲过来,敢情早已有人去通风报信。
报信的人紧跟在捕快身后,不停的指指点点,为首的一名捕快大模大样的说:“谁是徐不凡?”
徐不凡跨前一步,道:“是我。”
捕快拿出好几条链子,准备锁人,道:“你们全部被捕了。”
徐不凡道:“这位捕爷是从那里来的?”
“兖州府。”
“为何要逮捕我们主仆?”
“你们都是钦命要犯,杀人的魔王,听说褚提督的两位兄长就是死在你的手中。”
“论功夫,你比褚鹏举如何?”
“差得远。”
“既然是个草包,你凭什么逮捕我?”
“职责所在,只好尽力而为。”
不知何时,血轿的旁边停下三匹马来,一匹红马的上面,坐着一位身穿一色雪白宫装,年约十八九岁的少女,看上去有一种不怒自威的威严。
另二匹马上的两名女子,身背宝剑,仆役打扮,想系白衣少女的婢仆无疑。
白衣少女听了捕快的话,甚感不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