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白就好,我也懒得管你的苦衷。”语声一顿,双目陡射冷芒地道:“现在我答应再给你半个月的时间,半月之后若如再不给我满意的答复,那时可就体怪我无情!”
武当掌门躬身道:“多谢施主。”
白衣书生话锋忽地一转,问道:“据报,三天前,曾有两位青衣少年前来三清宫中,迄今未见离去,是么?”
武当掌门知道隐瞒不过,点点头道:“是的,现在仍住宫中客室内。”
白衣书生问道:“他两个是做什么的?”
武当掌门道:“念书相公。”
白衣书生道:“来此做什么?”
武当掌门道:“朝山。”
白衣书生道:“怎还不走?”
武当掌门道:“一个病了。”
白衣书生微一沉吟,道:“他两个姓什么?”
武当掌门道:“一个姓余,一个姓杨。”
白衣书生突然一声笑道:“据报他俩个都有一身不俗的武功,是么?”
武当掌门心中暗暗一震!道:“这个贫道就不知道了。”
白衣书生目光有如利箭般地注视着武当掌门,语冷如冰地道:“你是真的不知道么?”
武当掌门强作镇定地摇头道:“贫道实在不知。”
白衣书生语声倏转温和地道:“那个未病的姓什么?”
武当掌门道:“姓余。”
白衣书生道:“我想见见他,派人去叫他出来。”
武当掌门迟疑地道:“这个……”
白衣书生叱道:“怎么样?你怕什么?”
武当掌门心念电转地道:“读书人,酸里酸气的,不知天高地厚,不懂世事,贫道怕他言语傲慢,得罪施主。”
白衣书生笑了笑,道:“这没有关系,我不怪他就是,你放心去叫他出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