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则,如果想解释,只有更糟。
反正他问心无愧,他的笑,是出于没有一点意识的。
于是,他神色从容而镇静,目不斜视的自斟自饮着。
对于红衣少女的喝问,装作听而不闻的,不予理睬,对于众人向他投射过来的目光,也视而未见。
红衣少女见他如此神态,芳心不禁更加有气,竟抢步走到桌前,伸出纤纤五指,指着他娇喝道:“嗨!你是聋子么?我问你的话,你为什么不回答我?”
红衣少女一只纤手玉指,已经伸到了他的面前来,指着他,他想不理睬她,不说话也是不行了。
无可奈何。
只得猛一抬头,似乎陡地一惊地,张口发出一声惊“呵”,道:“呵!姑娘是和在下说话吗?”
红衣少女没好气地道:“不是和你说话:难道还和别人说话。”
侯天翔故意轻“哦”了一声,道:“实在荣幸之至。”
话锋一顿,站起身来,朝红衣少女拱拱手,慢条斯理的说道:“请问姑娘有何见教?”
红衣少女见他这种神情态度,不禁气又不是,笑又不是,只好绷着一张粉脸儿,娇嗔地说,“我问你,笑什么?”
侯天翔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道:“姑娘就是为这个在生气么?”
红衣少女道:“错,你必须回答个理由出来,否则,我决不饶你!”
侯天翔忽然正容说道:“在下请教姑娘,一个人有他自己的自由没有?”
红衣少女点点头道:“当然有。”
侯天翔从容地道:“那么我笑,该是我自己的自由了,我为什么一定要回答姑娘一个什么理由呢?”
红衣少女不由一呆,旋即娇喝道:“不行,你一定要回答我一个理由!”
侯天翔道:“那么我也要请姑娘回答一个理由。”
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