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尚以为白衣少女是来取回“丧魂鼓”的,不由大为紧张,连忙苦着脸向郭元生道:“主公,‘丧魂鼓’是我第二性命,你千万不要给她呀!”
郭元生暗自好笑,却立刻叱道:“沙涛你少废话,我乃第二代‘丧魂鼓主’,岂能让人将鼓拿走,别噜嗦,快答这姑娘的话!”
沙涛大喜,裂开巨嘴怪笑向白衣少女点头道:“不错!”
郭元生一听可就更奇,暗想:“‘丧魂鼓’怎会在她车中?”原来他并不知上月他被白衣少女治好了伤离去后,丧魂鼓手立刻现踪,赫退群雄,自白衣少女车中夺走“丧魂鼓”的那回事,于是连忙追问。
丧魂鼓手沙涛正经说道:“自‘泰山之役’后,我便一直隐藏在深山中,足足有了十三个年头,那知有一天,耳中竟赫然听到一种熟悉的鼓声,不是我那宝贝‘丧魂鼓’声,我与它一别十三年之久,于是便立刻寻声赶去,发觉它在这位姑娘的马车之中,便立刻将它夺回,其实这鼓本来就是我的嘛!拿回有什么关系。”
言罢竟裂着嘴笑个不停,竟忘形以巨掌不时摩抚着那铸有九条大龙的——“丧魂鼓”。
他这一说,郭元生可就更糊涂了,不禁满面疑惑的怔望着白衣少女。白衣少女,稍一沉思便启口道:“我自幼居在关疆天山之中,对于中原武林一切情形全无得知……直到三月前,我师父她老人家外出,我心慕中原山水,但自作主张的下了天山,进入中原游历风光,那知!唉!就此出了差错……”
郭元生听了心中陡动,暗一想道:“天山……”
便失口问道:“那姑娘是来自天山‘广寒楼’的了!”
原来郭元生七八岁丧母后,便在江湖中流浪沛顾,素闻江湖上有四句,诗不成诗,韵不押韵的口头颂:
一楼广寒位至尊。
丐、毒、银驹、三双鼎。
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