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,你牛鼻子既自称恩怨分明,这番挽贵观免于浩劫之德,又怎么报答?”
天玄道长脸上一阵红一阵白,转身对“绿裳仙子”崔宓呐呐道:“这么说,贫道的出家修行玉牒及‘灵天残篇’皆在女施主手中了?”
“绿裳仙子”淡淡一笑,敛衽一礼,道:“贱妾正想谒道长,亲自交还玉牒,不过犬子无礼之处,尚请道长看贱妾薄面,赐予宽恕。”
说着,从衣袖中取出玉牒,双手捧着,缓缓走向天玄道长,恭敬地递出。
天玄道长本来尴尬的神色,立刻转变为兴奋,急忙向前几步,伸手欲接。
蓦地——罗刹婆婆身形一幌,呼地一声,拦在天玄道长面前,冷冷一笑,道,“慢着。”
天玄道长神色一变,刷地退身两步,拂尘横胸,颤声道:“罗刹施主待要怎样?”
一旁的清真八仙及清真高手脸色顿形紧张,只见罗刹婆婆道:“老身并不想为难你,不过牛鼻子,你刚才气势汹汹,老身有点看不惯,现在也请你把这笔恩怨旧帐交待清楚,再接玉牒不迟。”
天玄道长神色微松,目光一扫南宫亮,沉默半响,长叹一声道:“贫道刚才不知内情,现在还有什么可说?”
“绿裳仙子”适可而止,闪身绕过罗刹婆婆,递出玉匣道:“观主宽宏大量,贱妾先谢了。”
天玄道长连忙还礼,接过玉匣,急急打开察看一下,揣入怀中,向崔宓稽首道:“恩怨两清,贫道告辞了。”
语声一落,袍袖向身后清真观高手一挥,人如巨鸟,已腾身三丈以外。
瞬眼之间,十余条人影,如烟而逝,走得一干二净。
崔宓这时缓缓一叹道:“这次滇南之行,虽仍无结果,但能了却这桩纠葛,也算差强人意了。”
罗刹婆婆也叹道:“结果应该不止如此,假如你刚才改变对‘影子血令’方针的话,老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