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公主登时一摸自己的脖子,看到满手血迹,她顿时大惊失色,立即奔到了牢笼之外,利用刑具处的一把大剑,借着犹如镜面一般的精钢剑身,照着自己的伤口。她仔细探看,反反复复,又在自己脸颊上看来看去,在确定并未损伤容颜之后,顺德公主眸光如冰,将精钢大剑拔出刑具架来。
她阴沉着脸,混着血迹,宛如地狱来的夜叉,要将纪云禾碎尸万段。
然而在她没有第二次踏进牢中之前,牢门却猛地关上。
“好了。”大国师这才姗姗来迟,看了顺德公主一眼,“汝菱,不可杀她。”
“师父。并非我想杀她。”顺德公主勾着金丝花的指甲紧紧的扣在剑柄上,五指关节用力得泛白,她近乎咬牙切齿的说,“这贱奴,想杀我。”
“我说,不能杀。”
大国师轻飘飘的五个字落地,顺德公主呼吸陡然重了一瞬,似乎是在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怒火,随即她将手中大剑狠狠一扔,剑掷与地,砸出铿锵之声。
“好,我不杀她可以,但师父,北方反叛者坐拥驭妖台,日渐做大,我想让您出手干预。”
纪云禾闻言,虽被制衡在墙上,却是一声轻笑,“原来公主这般气急败坏,是没有压下北方起义,想拿我出气呢。结果出气不成,便开始找长辈,哭鼻子要糖吃吗?”
“纪云禾!”顺德公主几乎是一字一句的呵斥出她的名字,“你休要猖狂!待得本宫拿下驭妖台,本宫便要让天下人亲眼看见,本宫是如何一寸一寸揭了你的皮!”
“两月已过。”纪云禾逗弄顺德公主一般,又笑道,“公主这是要与我再赌两年后,再看结果了?或者,我换个点数。”纪云禾收敛了脸上笑意,“我赌你,平不了这乱,杀不尽这天下逆鳞者。”
“好!”顺德公主恨道,“本宫便与你来赌,就赌你的筋骨血肉,你要是输了,本宫,便一日剁你一寸肉,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