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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上得绳索勒进了我的肉里,再用力一些,再用力一些就能断了!
白姑见状,按住了我的身体,随后她对白浅示意了一下,白浅便立即递给白姑一把黑金匕首,白姑接过之后,在我手背上摸索了几下,对着我穴口的位置精准一划。
疼!
比炼骷的火焰灼烧时有过之而无不及!就好像有一只手将我的皮肉翻了过来,狠狠的用刀刮着皮肉的内壁一般!
”啊......”我痛苦的嚎叫出声,当感受到有岩浆一般的液体灌入体内时。
我浑身冒着虚汗,恍惚得睁眼,只见白姑正在往我的手背里灌着金漆,这么下去,我的血管会被封堵,我的手会变成废手!
该死的老太婆!上亚讽圾。
我凄厉的叫着,然而却无事于补,我就快要痛死了,身上的力量逐渐削弱,或许不到一会儿,我连挣扎都没有力气了。
姑姑见我这副惨样,面上却没有一丝的心疼,反而还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,仿佛她等了这么长时间,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一般。
白姑也不由的流出满脸汗水,边往我身体里灌金漆边念着咒语,刹那间,我只觉自己身体里仿佛流窜着密密麻麻的经文,它在吞噬我的筋骨,吞噬我的细胞。
于此同时,肚子里剧烈的抽疼,一起一伏,像是有个小人在里面四处乱撞,白姑见此,终于收手,她这才露出舒心的模样:”姑娘,你这手,只怕再也不能用了。”
她话音刚落,脸色倏地变了,大喝一声:”开坛!”
然而还没来的急开始,房间里就冲入一个不速之客,没有声音,没有身影。
我的脑袋里一片虚无的白,世间的万物都在不断晃荡,就好像震碎了脑浆一样的痛苦,那人一脚将摆好的阵势踹的灰飞烟灭,姑姑见状,立马掐住了我的脖子,威胁道:”给我滚,否则我就掐死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