示难以猜测,因为萧璃当时走的太急,不少事情没来得及问,关于父母的概况也是她主动讲的。说到这,我不由得想起萧璃那副遍体鳞伤的娇躯,分开了两天,不知现在她漂到了哪儿,伤势有没有好转。
人家为了我这没见过的娃娃亲放弃一切,如此的力挽狂澜,可能除了绿色石头上的“琛”这个心灵寄托,也夹杂了还有报答我父母养育之恩的因素。
“你小子好福气啊。”徐瑞干笑了两下,接着警方来了,把现场封锁,年轻的法医检查尸体,等了二十分钟,他初步断定死者于午夜死的,手臂也有针孔,疑似注射过不明液体,致命的是被大力扼住了颈部,进而遭到了分尸。
叶嘉莉死之前,遭到过短期(可能十几个小时,也可能二十几个小时)的不明器物侵犯。徐瑞嘀咕说:“这真会是暴君干的?倘若是的话,我之前太高看他和整个七罪组织了,这和寻常的凶徒没什么区别。”
我好奇问法医为什么是不明器物,他说内壁多处有刮滑的裂口,参差不齐,仿佛有生倒刺的事物出入一样。
现场处理完毕,交接给了朝市警方,死者直接运去了殡仪馆,他们通知了叶嘉莉的家属去领尸体。
叶迦变本加厉的提着一大袋子冰棍回来,徐瑞彻底被打败了,我们一块回了房间。叶迦忙着往窗外挂冰棍,徐瑞眉毛拧成疙瘩道:“还剩四份审判血书,但4、5、6号毫无头绪,暴君前晚对琛兄的提示究竟藏了什么隐意呢?叶子,你拿根冰棍来,让我消消火。”
叶迦甩手扔出去一个,徐瑞吃了两口连忙喊受不了,“这种被动的办案跟收尸似得。”
吃过午饭的时候,我们接到了警局打来的电话,说黄玮出现了,还背着一个袋子,主动来到了警局,现在被看门的扣住了,袋子里边是具无头尸体!
他没死?
我们对此破为意外,黄玮这几天的去向简直成迷,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