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完了颜色,我们把灵牌放在一旁晾着。
我和裴奚贞开始闷头刻起自己的灵牌。我拿小刀一笔笔的刻划,花了半小时,终于手工,我甩了甩酸痛的手,抬头望见裴奚贞那边也刻完了,我好奇的道:“头儿,你刻的什么,说来听听?”
“先把你的给我看下。”裴奚贞像护球大帝般紧紧捂住灵牌。
我翻了个白眼,把灵牌朝他一竖,“一朝春去红颜老,花落人亡两不知。”
“照搬现用啊?”裴奚贞摸了摸鼻子,他把灵牌仍到我眼前,“一只瘸脚,一只拐杖,一只老狐狸。”
“噗……”我看完差点把嘴里的水隔桌子喷他一脸,“自黑的有水平。”
“唉!纵观手头的案件,许志庆和金块的案子已经被重庆警方接手,我们唯一没抓到的就是麻妃了,她不知逃到了何处。”裴奚贞把玩着手中的案宗,他大度的道:“念在她没有害死人的份上,勉强不追究了。有个遗憾终会比没有遗憾好。”
我们等三枚灵牌晾干,来到了二楼的英雄堂,将其与林婉婉、林慕夏、宁疏影的灵牌放在一块。我们百感交集的望着眼前的这六块灵牌,它们所承载的,是多少可叹的故事。
吴真真赶到了部门,他没有退的打算,想继续做城市的守护者,把井老往椅子上一放,他杵在办公室,“裴部长,凌宇,今天还得麻烦你们一件事情。”
我猜到他是想正式见吴馨,便主动笑道:“放心啦吴老哥。”
我们把井老送到了关押室,姬雨蝶憋了数百天的泪水瞬间溢出眼眶,她扑上前紧紧的抱住井老。我们没有打扰二人的重逢,只是跟持枪武警打了个招呼,没有异常就当没看见就行。
吴真真带我们来到了吴馨的住所,她今天痛经没有上班,在家捧着热水瓶,脸色微白。
我们瞧开门时,她捂着肚子,脸色虽然不好看,但她艰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