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我站起身,和裴奚贞离开了办公室,隔着窗户望见一个颓废的老头,下巴垫在桌前,他双目无神的望着门的方向,嘴皮子不停地循环翻动,似乎在嘀咕。巨叼坑才。
我隔门听不见,观其口型,和老狐狸学话的时候一模一样。
裴奚贞拿钥匙将门打开,与此同时,我耳中钻入一道毛骨悚然的老音,“死了……全死了。死了……全死了。”起初我觉得无所谓,但重复了十余次时,我有点受不了,就算裴奚贞将颓废老头的嘴拿胶带黏住,我脑海中仍然飘荡着“死了……全死了。”
这感觉像误入传销被洗了脑般,让人头痛不已!
颓废老头穿了件厚重的棉服,脚踩棉拖,还算是崭新的,头发拧了不少乱辫子,脏得仿佛有人拿他脑袋拖过地般,五官挺端正的,昭示着他年轻时帅过。这老头之所以称为颓废,因为他的眼神和状态,像极了颓派非主流的鼻祖。
我望着审讯桌上的五根红死人蜡和一枚zippo打火机,厚厚的金属壳,底部的盔甲,中间镶了一枚闪闪发亮的钻石,我讶异的道:“这老头绝对不简单啊,60年前的初代盔甲系列?拿着典藏版的zippo燃蜡,如果放到市面上大概有18w块了吧?”
“有价无市。”
裴奚贞拿起打火机,他眼神炙热的道:“典藏版的打火机是真正土豪的追求,老子真想私吞了,看着都流口水。”
“炎热的夏天,穿笨拙的棉服,只有精神病患者才能干的出来。不仅如此,他还很有钱。”我满头雾水的打量着颓废老头,猜测的道:“但他常年来此上坟,低调的没有被人发现,每次插几根死人蜡和烧点纸就离开,这行为又像正常人§里一个劲的嘀咕‘死了……全死了’,十有八九受过刺激。”
“万一这打火机未必属于他呢?捡来的,偷来的,盗墓的,所祭拜的人遗留的,可能的因素多不胜数。”裴奚贞摇了摇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