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开车,所以他在旁边歇息。二十多个人回村去背青石板,留下我和几个壮汉为二女在挖好的坑压土,待青石板背来,我们将其在底端和四周铺好,万般不舍的将紫汐与红后放入墓中,留恋般的端详了二女一眼。盖棺的过程,我没让别人参与,手抬起三块较大的青石板,铺盖在墓顶,拼接成了石棺的棺盖,接下来是掩土,我每铲上一铁锹土,心里便添增一份难受。
黑脸老汉询问道:“村长大人,敢问她们如何称呼?好派人凿刻墓碑。”
“紫色汉服的名为赵紫汐,衣不蔽体的名为程丹。”我把手上沾的泥土在树干抹干净,惋惜的道:“对了,再给程丹加五个字母。”他们不懂英文,我便捡起根树枝在地上刻画了五个字符:q、u、e、e、n。
“好!”黑脸老汉的右手在左手掌心凭空划一遍queen,他笑道:“俺记下咯。”
给紫汐、红后烧好了纸钱,我告辞道:“天色不早,我该回城里了,过些天再来探望你们。”
村民们纷纷礼貌的道:“恭送村长。”他们狂刷存在感的行为,实在惊了我一身冷汗,挨个上前向我做自我介绍,有的人一句话有三分之二用满语说,整得我像个傻鸟般频频微笑点头,直到最后的人介绍完,我一个人名都没记住,几乎是左耳进右耳出,现在还嗡嗡直响。
裴奚贞将我拽到了身后,他摆了摆手道:“洗拉麽、阿查克。”说的好像是满语,老狐狸懂的语言还挺多,紧接着其它村民说着与之相同的话,但很顺溜,没他那般生硬拗口。满头雾水的在其身侧,我们往停车的山头边走边道:“头儿,你说的啥意思?”
“满语中再见的意思。”裴奚贞无可救药的瞅着我,“没事多读点书,少泡点妞。”
我决定回去以后,好好攻读满语,不说多精通,起码日常的用语得略懂。葬紫汐的一途,白捡了个便宜村长当,倘若跟二缺似得听不懂村民在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