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公室。
休息室,还没进门就听见重物不断拿起、放下的声音。蒋天赐在锻炼每天的例行项目,与之前不同的是,这次他闭上眼似乎在感悟着啥,莫非被活了超过一个世纪的妍霍指点几天,老蒋开了窍?
我俩无视掉老蒋,将礼盒放在茶几上,没个正形的斜靠住沙发。
“老实说吧,这个情人又是谁?”裴奚贞猜测的道:“似乎你伤了人家的心啊,连头发都剪光送与你了,这得多大怨气?”
“头儿,您看我这么正直,人品又好,哪像随便的人呢!”沙发的角落放了盒烟,我掏出一根点燃道:“唉,说来话长。送头发来的女人,想必你也认识,前不久‘人体炸弹’那件案子,牵涉其中的竹叶红。”
“啥?”
轮到裴奚贞目瞪口呆了,他下巴差点摔掉在地,“竹叶红!那个红蛇帮的女老大,是她不?”
“就她,还能有谁。”我没好气的道:“最近我天天开那辆宝马,实不相瞒,也是她的。上次案子结束后,放了假,我想去拉萨玩一圈散散心,在买机票的时候,她却忽然联系到我,于是……”
“于是你没经受住诱惑!”裴奚贞打趣的道:“和美女驾车遨游的拉萨之旅?”
我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。
“那这头发咋回事?”裴奚贞指着礼盒,发问道。
“不清楚。”
我把手伸入礼盒,抓出一绺乌黑的秀发,凑在鼻前闻了闻,熟悉的馨香乱了我的心神,“游完了布达拉宫,晚上回到酒店,先是离奇的停电,后而撞见卧龙的本尊花佰顺住在隔壁。等电修一好,我就回房间熟睡了,第二天竹叶红就消失不见。”
这时,裴奚贞的眼神忽然有些黯然,他低声嘀咕了句“晴晴最想去布达拉宫的。”
“听我说完,仓促的连包啊、宝马车啊都没交待一声。起先我误以为竹叶红是花佰顺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