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米高的肩膀上,我再次体会了悬空的感觉,他拉开锁,不顾其它人投来奇异的目光,径直走到楼下,给我扔进车里。
天气闷热,蒋天赐不愿意开车里的空调,他放下所有的车窗,并脱掉了宽松的t恤,充满爆炸性的肌肉显露无余,他憨憨的指着后勃颈的刀疤,“只要还没死,就有希望。”
这道触目惊心的刀疤,像条蜈蚣一样,几乎覆盖了后脖颈。
憨厚的老蒋,绝对是个有故事的男人。
我情绪提不起来,难得大块头开一回车。几日的相处,老蒋在d.i.e已成为恶名昭著的蹭车党,连裴奚贞熬了通宵后,他也死活不接方向盘,哪怕老大说疲劳驾驶会出车祸,老蒋也不干。
不知这算不算我荣幸。
二院离我家不远,我说了地址,他发动了车子。我便闭着眼睛发起呆来,等回过神一看,这他妈早已远离了城南,是天南市的外环!
任由我喊走错了方向,哪知老蒋根本就是故意而为之。这个夜晚,我们在驾车狂奔中度过,灌了一夜凉风,中途加了两次油。
……
早上来到d.i.e时,亢奋了一晚的蒋天赐终于萎靡,做了几组锻炼项目,倒在审讯室的沙发上呼呼直睡。
裴奚贞在办公室里呆了一夜,他见我来了,便拉着我道:“苹果公寓和苹果公园的确死了两名女性,尸体在验尸房,就等小林来尸检了。”
此时我心晴已经平复,不得不感谢老蒋,他以自己的方式让我现在走路都觉得像是在穿梭……
好奇的我跟裴奚贞来到验尸房,两具女尸盖着白布,躺在尸床。
掀开之后,第一具女人被分了尸,戴了一枚小丑鼻子,支离破碎的肢体拼接在一处,倒也算全尸。第二具女人,肚皮被沿着十字而划开,甚至还有条断裂的脐带露在外面,时不时的有羊水溢出。
“这是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