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她拢了拢头发,含情脉脉地看向男人,“来,闲哥,甭管他,继续~”
被称为“闲哥”的男人,透过指缝看清了我手里拿的是枪,翻手扇了女人一巴掌,啪——!打得很实诚,女人嘴角溢血,不明所以的看着闲哥。
闲哥赔笑着看向我,并唯唯诺诺的走近几步,“这位大爷,您找小弟有何贵干?”
此刻,咸鱼腥味愈发的冲鼻子。
瞧这闲哥对着枪并无怯意,合计着也不是啥好玩意。
“这浓重的jb味是啥啊?”我恶心的反胃想吐,他离近味道便更重,貌似是从对方身上发出来的,狗屁闲哥,跟一条咸鱼似得。
“嘿嘿,是是是,您说的对。”在手电的照射下,闲哥的脸色,就跟刚从煤堆里钻出来的,黑一块白一块,他与我保持有六米距离就识趣的不再动了,软声软气道:“大爷,咱放下枪好好说话,您看这样可好?”
“好屁,我忙着呢,没空搭理你。”
我面色不善的回了句,便转身钻出假山,留下满头雾水的闲哥。
手里这半张分布图标记的假山我都找了个遍,毫无收获,手机也没动静,便返回与老蒋约定的地方。哪想蒋天赐蹲坐在石头之上,早已在此等待多时,我问他有发现吗,他憨呆呆的摇头,万年不变的表情。
我愤怒的将分布图撕烂,使劲抛飞,碎屑散落满地。
“凌宇,咱去趟管理员宿舍。”蒋天赐字正腔圆的道。
“为啥?”
“女人,男人,不对劲。”他也没细说原因,起身呼呼往木屋的方向冲去。
我紧追其后,轻喊道:“老蒋,等等我哎。”观他这架势,心里很担心他跑到木屋时没反应过来自己到了,然后把木屋撞塌才发觉……我加快脚步撵上了他,这时木屋已然近在咫尺。
木屋燃烧着熊熊大火,浓黑的烟幕扶摇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