寓,肯定事先联系过,有没有查她手机号码通讯记录或者电脑里聊天的记录?”
“查了,电脑里被清空的一干二净,手机号和座机都没异常,富豪说妻子有另一个手机卡,连他也不知道多少号。”裴奚贞靠在墙上,嘴里吹着烟,“太棘手了。你们那边啥情况?”
“七具女尸里,已确认身份的,有花甲老太、白纱裙女孩,空姐,再就是你说的富婆。”
“这么说来,还剩下牵狗的、披头发的和肥胖的三个女人。”裴奚贞挨个通知了天南市各大分局,密切注意报案有女性走失的,一旦发现这三个特征,立即上报d.i.e。
我们决定住在d.i.e,随时待命。
很快,就有了消息。
夜晚九点,城北分局来电,“有人报案,平时和她经常拼桌打麻将的李寡妇联系不到,怀疑欠债过多跑路。特征是养了一只比特犬。”
十一点,城东分局来电,“一个父亲说自己女儿上星期一说公司出差几天,结果今天打电话给公司,说她那天就一直没去上班。又联系不上女儿,最近又发生了变态至极的案子,便报案了。”
赶早不赶晚,裴奚贞和我分头行动,他去接城北那报案者去殡仪馆认尸,我去城东接那个父亲,只留下蒋天赐d.i.e坐镇。
发动车子开出大门时,我看见江涛换了条新的警犬,正在喂食。心血来潮,想试试老喇嘛赠我的古白玉藏刀管不管用,便下了车,“江队,这警犬比以前那只小多了。”
“是啊,才被调训好不久。”江涛叹道:“可怜淘淘以那种方式殉了职。”
淘淘是那晚被狙击手射杀的警犬名字。
诧异的是,我在江涛旁边晃悠了半天,新来的警犬仅是目不转睛的望着我,没吼也没叫。随后绕了d.i.e一圈,撞见其它三组守卫的警犬,都是如此。我便放下心,和江涛道了别,发动车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