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电话里不方便说,到时再讲,就这样,先挂了。”我挂掉电话,和心晴告了别,开车赶回d.i.e的路上,我就一直在想,该怎么把获得的线索用合理的理由忽悠过去。
裴奚贞和林慕夏在d.i.e已经等待多时。
我抵达之后连车都没下,直接给车子调了头,俩人上车,直接奔赴富人别墅区。林慕夏问道:“你从哪儿得知候诚峰妻子将会遇害的消息,可靠吗?”
“线人。”我淡淡的笑道。
裴奚贞摸了摸下巴,胡茬长了点,但还没到能拔的程度,他叹道:“小宇,你这线人挺神秘啊,都提供好几次有价值的线索了,改天让我见见呗?”
万一被他知道我所谓的“线人”就是他女儿,不得活活撕了我。
“她有恐生证。”我说的恐生症可不是惧怕生孩子,而是还害怕与陌生人产生交集。
很快,我们来到了候诚峰的别墅大院外,刚把车停好,我便听见院子里面传来“嚓、嚓、嚓”那种丑陋怪鸟独有的叫声。心里咯噔一跳,心晴的画中那只可爱的小鸟难道就是那只丑陋怪鸟……
心晴的梦境,总是把血腥的场面,转化得充满童趣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