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法离开,他们与人族修行者终究不同。”
听到井九的这些话,平咏佳隐约又想起来了一些画面,望着繁星下的群山远方,说道:“所以你一直在帮我想办法?”
“不错,我用了几年时间让你离开了那把剑,你却像是失去了所有记忆,变回那个调皮的猴子就这么跑了。”
井九说道:“我当时已经到了飞升的关键时刻,只好先行离开,后来在青山与你重遇,却无法确定你就是你。”
想要让万物一得到真正的自由,便要让他离开器具的承载或者说束缚。
这听着很玄妙,其实很简单,而且已经发生过两次。
井九帮助青儿离开青天鉴,帮助雪姬离开这片大陆,都是相同的道理。
平咏佳有些不安问道:“那我还能喊你师父吗?”
井九说道:“一日为师,终生为父,更何况你前世也是我把你带进的修行门。”
平咏佳听到这个答案松了口气,从桥上跑了下来,坐在了他的身边。
青儿说道:“你飞升失败,被白刃偷袭,便用雷魂木转了剑生……还真是幸运。”
赵腊月与柳十岁下意识里望向井九,心想这是真的幸运吗?
从那座洞府回来后,他们对井九的态度便有了些很微妙的变化,敬慕之余多了很多同情。
井九用询问的眼神看了赵腊月一眼。
赵腊月把南忘在洞府里的说法重述了一遍。
卓如岁与元曲、平咏佳也明白了这个意思,望向井九的视线里也多了很多同情。
没有任何感知,无法体会那些美好,像活死人一样在世间行走,这真是最极致的痛苦。
井九沉默了会儿,说道:“还好。”
赵腊月看着他的眼睛,说道:“不好。”
哪怕道心再如何深静,意志再如何坚强,那样活着必然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