拾起一颗黑子,看似随意、实则非常郑重地落了下去。
……
……
朝歌城的皇宫里,平咏佳正在随井九散步。
他很少与自己的师父如此亲近、长时间的接触,尤其是看着师父白衣上的那些泪痕,更是紧张的不行,经常走成同手同脚的模样。
穿过那片花树,行经几方池塘,来到一座幽静的宫殿里,井九掀起白衣长襟,在椅上坐了下来。
平咏佳得到他眼神示意,方敢看似随意、实则非常郑重地坐在了下手。
神末峰的人们都很敬重井九,但要说亲近感,除了赵腊月便要算平咏佳了,虽然他与井九接触的次数最少。
当年他只是个洗剑阁里的普通弟子,如果不是被井九选去了神末峰,怎么会有现在的造化。
就因为这件事情,他对井九都会感激一辈子。
“梅会结束了,坐会儿就回青山吧。”井九说道。
平咏佳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的师父,哪里肯就这么离开,而且他这时候已经反应过来,师父藏在皇宫里,肯定是要办大事,这种时候做弟子的怎么能走?
听到井九的话,他把头摇的像寒蝉的甲肢似的。
井九看了他一眼,说道:“你的师兄们都走了,你留下做什么?”
平咏佳说道:“师兄们才不会走,肯定是有别的原因。”
井九说道:“不想走就不走。”
说服这些孩子是很麻烦的事,不然他也不会直接把赵腊月他们骗去青山隐峰。
只是他算到了很多,却唯独没算到平咏佳会在剑峰里醒来,会去神末峰吃了那瓶丹药,会去参加试剑大会,然后来到了朝歌城。
世间万物自有其理,既然平咏佳醒了而且来了,那么自然有来的意义。
平咏佳见师父同意自己留下来,很是高兴,不料紧接着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