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前打个招呼,直接就掐下去了,不疼啊?还有!最后如果不是我用威压震住他的心神,你打得过他吗?你要打得过他,一直把我抱着做什么?就为了装吗?我呸!”
井九心想自己现在刚刚破海,在先前那种关键时刻,当然还是要把你抱着比较安全。
阿大的愤怒依然未消:“你装就装吧,结果装完就不管我死活了?居然让那个酒鬼把我抱了过去!”
井九说道:“她打不过你。”
“这是打不打得过的问题吗?我要真把她的脸挠花了,元骑鲸会是啥态度!你会是啥态度?”
阿大更加愤怒,在神识里疯狂地吼着:“我还不知道你们这些男人!”
……
……
说元骑鲸,元骑鲸就真的到了。
这次来的不是三尺剑,而是他本人。
阿大恨恨地看了他一眼,终是没敢做什么,捞起一直在装死的寒蝉,转身向洞府里走去,去找腊月。
元骑鲸神情漠然,心情却有些略怪,问道:“阿大这是怎么了?”
井九不方便说南忘的事情,转而问道:“一夜你都等不及?”
元骑鲸面无表情说道:“不说明白,总觉得心里不踏实。”
这说的自然是柳词遗诏的事情。
白如镜逼元骑鲸宣读遗诏的时候,就可以看清楚,他已经猜到了遗诏的内容,而且不想执行。
井九走到崖边坐下,双腿下意识的荡了荡,发现脚底离云海比平时更远。
元骑鲸走到他身后看了一眼,说道:“你腿没他长。”
井九说道:“今夜的云太低。”
元骑鲸说道:“你真想当掌门?”
井九说道:“你就这么不想让我当掌门?”
星光落在元骑鲸的脸上,脸色如雪。
他没有受伤,是在生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