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是怎样做的,便应该知道,我们这些穷酸书生究竟在想什么。”
井九说道:“坚持原则与执拗是两回事。”
布秋霄说道:“其实我一直很想知道,世人如何分别这两种行为。”
井九看着他说道:“当年严书生如果把你的罪名说出来,你直接退位,这便是坚持原则。他偏不肯说,带着管城笔逃跑,却还是觉得你没资格当斋主,这就是执拗。”
这句话还有一个意思,如果一茅斋真的坚持原则,那么这件事情便总要分出一个是非,怎能像现在这般含混?
布秋霄沉默了会儿,说道:“你是青山的小师叔,其实我也是斋里的小师叔,严书生是我的师侄……”
井九没有兴趣听那些旧年故事,说道:“那些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他为什么认为你没有资格当斋主。”
布秋霄看着他平静说道:“如果不是知道你从西来剑下救了那位,我今天可能真会杀了你。”
“一茅斋与水月庵向来没有什么关系,你为什么会因为这件事情而不杀我?”
井九看着他的眼睛问道:“因为你对那处有所愧疚,还是曾经留下什么因果?”
庵堂四周变得异常安静。
忽然有风自湖上来。
那风穿过树林,变成无数道看不清楚的线,把四周的事物,那些石、草、花、叶都联系在了一起。
每个人在自己的生命里总会留下很多痕迹线条,那些线条终将指向最隐秘的某处。
布秋霄看着他的眼睛,平静而认真地说道:“很多人都在猜你的真正来历,甚至怀疑过你是果成寺的蹈红尘传人,直到何霑出现。我没想到你居然真的会果成寺的两心通,但你要清楚这对我没有任何用处,只会激怒我。”
井九确实用了两心通。但他知道自己不是师兄,无法完全掌握这门果成寺的绝学,不可能听到布秋霄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