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击,如果稍后麒麟真被井九阴成重伤,我倒不妨偷袭一下,如果再像镇魔狱的时候那样,我可真受不了了。”
白猫想着死在自己眼前的那条苍龙,满含遗憾地喵了一声。
它忽然觉得有些不对,为何自己要想这么多,要与你说这些?
它再次转身望向那名年轻僧人,这一次转的很慢,就像是被寒风冻僵了似的。
“你还是不要出手了,我们青山可丢不起那人。”
年轻僧人走到它的身边坐下,右手很自然地落在它的头顶,然后从头到尾摸了一把。
他的动作很是熟练,仿佛摸过数百年一般。
被摸过的猫毛一般都会平顺些,但这时候相反,白猫浑身上下的毛都炸开了,在寒风里不停飘舞,看着就像是一朵快要被风吹散的蒲公英。
炸毛意味着愤怒,是战斗的前兆,更多的时候则是因为恐惧。
白猫的眼里满是惊恐的神情,眼瞳缩小成极小的黑米粒,如果不仔细看根本无法看清楚。
它明明可以一爪就挠死身边这个年轻僧人,但……怎么敢?
就像当年在碧湖峰,它明明可以轻松地拍死井九,也没有出手。
只是瞬间,白猫的脑海里出现了无数句世间最污秽的脏话,根本都无法以文字写出来。
因为它的精神快要崩溃了。
但即便如此,它还是非常注意地把那些脏话都落在了自己与命运的身上,不敢有半点沾惹那位年轻僧人。
青山镇守白鬼,向来以凶残著称,连掌门真人都不在意,但在世间总还是会有畏惧的对象。
在那种时候,它比谁的胆子都小。
它真正怕的,就是那对师兄弟。
更准确来说,它最害怕的是师兄。因为师兄比师弟更能杀,更敢杀,更阴险,更狼狈,更冷酷,更残忍,更聪慧,更算无遗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