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这胆子,不就是雾吗!先回去,天亮后再去村子里搜,挨家挨户!”
一名管事破口大骂道:“这些胆大包天的泥腿子,不杀几个是真不知道规矩了!”
……
……
听着雾里传来的这句话,井九没有回头。
但他知道过冬在看着自己。
……
……
那名管事忽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喊。
那些家丁在近处看得很清楚,管事挥舞着双手,惨声呼叫着,双手在空中不停地扑打着什么。
紧接着,管事脸上的血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,仿佛无形的力量吸噬,直至剩下一层薄薄的皮。
只是瞬间,管事便没了呼吸,重重地摔到地上,变成了一具干尸。
“鬼啊!”
“是僵尸!”
看着这幕画面,再想着雾里断掉的前路,那几名家丁被吓的脸色苍白,连声尖叫着逃了回去。
……
……
既然是鬼,还是吸血鬼,那么偷走马车的就不是人。
孙家老爷就算不被吓走,也不会去为难那些无辜的村民。
离开村庄不远便是原野,井九放下缰绳,回到车厢里,让马自己行走。
过冬看了他一眼,说道:“你用的是什么妖法?”
井九说道:“一个戏法。”
车轮碾压着坚硬的泥土与更坚硬的石头,有些颠簸,这让他再次想起顾家的那辆马车。
过冬全身在茧里,有天然的缓冲与包裹,自然不在意这些,渐渐睡去。
此后大部分时间,她都在沉睡,就像当初白早在雪原一样。
不同的是,她偶尔会自己醒来,与井九说两句话,问问到了何处。
数日后,马车到了某座城外。
这座城